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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续集》之

    死亡剧院

    西格蒙德·纽伯格,也就是公众熟悉的大拉斐特不幸身亡快到十个年头了。他

    是被爱丁堡的帝国剧院发生的大火烧死的,那场大火还几乎烧毁了剧院的整个后台。

    这不是一般的火灾,有很多地方稀奇古怪,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对此进行了

    调查。

    顺便提一下,我最终经福尔摩斯的允许,把案件的详情公布于众;它可能会对

    你有所启迪,也可能会使你着迷。由于受到法律限制,本案的许多事实以前一直未

    能公开。但是,本案所涉及的另一位当事人最近去世了,才使得其中的一些细节有

    可能和大家见面。

    约翰·h ·华生1920年5 月写于伦敦北部

    第一章

    我要讲的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和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正在苏格兰度钓

    鱼假,这让我颇感惊讶。时间是 1911 年4 月初,地点在泰布鲁克——珀斯附近的

    一个村庄。我之所以感到惊讶,是因为就我所知,福尔摩斯对任何形式的乡村消遣

    根本不感兴趣,尤其不喜欢捕杀小生物。然而,他隐居在萨塞克斯郡养蜂的时间显

    然太长了,所以他同往常一样,急切盼望自己惟一的朋友来陪陪他。

    “亲爱的华生,我知道你正打算起程去珀斯郡捕捉那些倒霉的鳟鱼。”当时我

    们在伦敦北部我家中的书房里,桌子上明明白白摆着钓鱼的一些行头——假蝇、鱼

    线、绕线轮,因此福尔摩斯的这个推断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我说道:“福尔摩斯,对你这样的侦探高手来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过,

    恐怕你推断不出我选择了哪个地点。”

    他说:“得了,华生,你的书架上有一排关于钓鱼方面的书籍。据我所知,你

    是不准佣人进这个房间的,所以,每本书的顶端上就自然积了一层灰,但有一本书

    最近显然被动过,是看过之后又放回去的。这本书的书名叫《珀斯郡的鳟鱼汛期》。

    我还注意到你打算在四月的最后一周之前结束旅行。”

    此时,我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了。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笑着说:“桌子上摆着你为短期旅行而挑选的假蝇。”我表示同意,他继续

    说道:“这里面没有人造蜉蚴。蜉蚴这种长着三根小尾巴的短命小虫,对那些又大

    又肥的鳟鱼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但是,如果真蜉蚴没有成群出现的话,那假蜉

    蚴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了。而真蜉蚴只是在五月份才出现,而现在是三月的最后一周,

    所以我就用不着多说了!”

    我肯定福尔摩斯以前撰写过关于诱饵的专题论文,但我没有这样说。相反,我

    给他看了我想去的那个地区的地图;那儿泰河有好几条支流经过,是钓鳟鱼的好去

    处。

    接下来,让我始料不及的是,他问我:“华生,如果有人陪你一起去,你觉得

    怎么样?我需要换换环境,尽管不会钓鱼,但我会欣赏大自然的美景。我可以请人

    代我养蜂,就像你那样,找一个退休的老医生去照料你的病人。华生,我坐在岸边,

    一边抽着烟斗,一边观赏空中的飞鸟和田间的走兽,而你用假蝇来引诱那些倒霉的

    鳟鱼上钩;想想看,那是何等的享受啊。”

    然而,由于当时轻度猩红热开始流行,我们去苏格兰野外的计划推迟了。所以,

    我最后还是带上了那些人造蜉蚴。事实上,当我在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溪里涉水时,

    福尔摩斯则坐在岸边,严格按照我的吩咐,密切注视第一批蜉蚴群何时出现。那天

    已是五月十一日了,还没有看到它们的踪影,我真感到有点意外。实际上,我已经

    用一些普通的假蝇钓到了几条中等个头的鳟鱼。每当从钩上取下一条,福尔摩斯就

    会跑过来发表一通议论。

    其中最典型的议论是:“啊,华生,这是条非常狡猾的鳟鱼,我看它比一般的

    鳟鱼要聪明一些。”

    我就恭敬地问道:“福尔摩斯,请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他就咯咯一笑,说道:“它嘴上为何有三块伤疤,这说明它才吃了一部分鱼饵

    就发觉上当了。你看,它还没把倒须钩吞下去呢。”

    突然,有两个人划着一条小船过来了,打断了我们对蹲鱼的验尸。我们对划桨

    人并不怎么感兴趣,这种行当就像在伦敦开出租车的一样。然而,另一个人——那

    位乘客,正站在船头朝我们这边凝神张望,神态活像一只老鹰。尽管天气不算冷,

    又是在苏格兰乡下,他仍然是一副城里人打扮。

    福尔摩斯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是个律师,华生,我希望你在离开伦敦前没

    有忘记把未付的账目全部结清。”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知道他的眼光比我的犀利。他接着又说:“你看他领

    口上面的脖子处有印痕,那是长期佩戴律师专用领圈留下的。他的公文包也是律师

    专用的。再看他那拿包的样子,仿佛这只包就是他的命根子。如果是你或我的话,

    也许早就把它扔进舱里了。这个人正在急于追寻某种东西。希望他别把我们的假期

    给搅了。”

    然而,我看得出来,我的朋友尽管已经退休八年了,可一旦对某个谜案来了兴

    趣,想掺合进去的劲头却丝毫未减。这种情况以前就发生过,福尔摩斯身上总是有

    那么一种想重操旧业的渴望。

    当船驶到我们坐的岸边时,身穿深灰色大衣的那个人摘下圆礼帽,说道:“也

    许二位中有一位就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吧?”

    我朋友彬彬有礼地微笑道:“我就是。这位是我的朋友兼同事约翰·h ·华生

    医生。请问尊姓大名,先生?”

    身穿灰色大衣的人说:“我是塞普蒂默斯·格雷肖特,来自卢肯斯、怀尔德、

    卢肯斯和格雷肖特律师事务所。请你帮一下忙,把我拉上岸好吗?”

    我们把他拉上了岸。他站在我们旁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几乎要瘫倒在小山

    丘的草坡上。我怀疑他的呼吸器官有毛病,但福尔摩斯的诊断可能更准确。他说:

    “先生,恐怕你吞进了一只飞蚁,因为我看到还有一只粘在你的下唇上。我看到你

    在行驶的船上穿过一群飞蚁。华生,它们每年只能飞两三天,你要选钓饵,这些可

    是好东西,虽然用得不多,但那几天肯定非常有效。”

    律师将飞虫咳了出来,马上就恢复正常了。“我,或者说我们公司,特别想获

    得你的帮助,福尔摩斯先生,是关于发生在爱丁堡的一件事。我给你的同事华生医

    生发了电报,想和你取得联系,得知你在这儿附近。为找到你,我自己倒当了一回

    侦探。”

    福尔摩斯解释说,他已经不当顾问侦探了,不干这行有好几年了。但我看得出

    来,他不听完,是不愿意叫那位律师离开的,于是,我说道:“先生,我们住在本

    地的一家旅馆里,叫白鹿旅馆。或许你可以去那儿与我们共进午餐,到时候再谈谈

    详细情况吧。”

    他向我道了谢,说道:“为从爱丁堡赶到这里,我只好舍弃早饭。现在我饿得

    快要吃人了。”

    我们爬上他的船,划桨人熟练地将船顺流而下肥我们三人送到村里。我们走进

    了一家凉爽的酒吧,坐到一张用结实的苏格兰白蜡木制成的桌子旁,三个人把一大

    块牛排馅饼吃得精光。接着,又喝了几大杯当地啤酒,我们的新朋友开始进入正题。

    下面我就把律师讲的内容如实地告诉读者们。

    “福尔摩斯先生,医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演艺圈里很出名的演

    员,艺名叫‘大拉斐特’。”(他刚讲到这儿,我就打断了他的叙述。我告诉他,

    那位演员我在伦敦北部的一家歌舞杂耍剧院亲眼见过,但我认为福尔摩斯对杂耍表

    演不怎么感兴趣。福尔摩斯摆手让我就此打住,我就没有再说下去。)

    “嗅,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德·纽伯格,是德美混合血统。在美国,他先在一家

    剧院跟绘景师当学徒,后来成为一名百变杂耍演员。最后,他拓宽了戏路,学会了

    很多魔幻手法,这些魔幻同他神奇多变的绝活揉合到一起,使演出引起了轰动。他

    又逐步编排了一个令人难忘的节目,除本人亲自出场外,有时还需要二三十个其他

    演员。他开始到欧洲巡回演出,海报上自称‘大拉斐特’。最近,他来到了这一带

    的海滨。”

    “他领导的剧团人数众多,演出规模庞大,必须聘请法律顾问,这样我和我们

    公司就卷了进来。他特别喜欢就演出的内容与别人打官司。简单地说,当他的某一

    场演出取得成功时,同行的演员总是想方设法以不同的形式来进行模仿——这也是

    常有的事。但实话告诉你们,有时几乎没有什么正当理由,纽伯格也会让我立即为

    此采取行动。

    “由于他动不动就为区区小事打官司,同行的演员们都不喜欢他。结果,他的

    很多怪癖——我承认他是个怪人——在演艺圈内被添枝加叶,传得神乎其神。比如

    说,传说他把助手们训练得像士兵一样,如果在街上与他碰面,必须向他敬礼。他

    的纪律当然非常严格。又传说拉斐特到处张贴海报,甚至连公共厕所的墙上都要贴。

    这些根源都出在他特别善于宣传自己。不过,这种做法也是无可厚非的。然而,他

    有一个怪癖很明显,几乎不需要夸张,因为它本身就够怪的……”

    他停顿下来,我觉得应该说两句,但福尔摩斯严厉的目光打消了我的念头。于

    是,我们等他继续往下讲。“……那是关于他的狗——‘贝蒂’。大约十年前,纽

    伯格在美国时,他的好朋友哈里·霍迪尼把这条狗作为礼物送给了他。这是一条杂

    种狗,有点像灵提,就是我们称为杂交猎狗的那一种。‘贝蒂’不算最漂亮,但不

    知什么原因,纽柏格立即就喜欢上了它。它很快成了他的亲密伙伴,他说这狗是他

    惟一的朋友。

    “如果你与他一道进餐,你就会看到狗也坐在桌子旁,下面垫着丝绸座垫,让

    服务员给它上菜。他最近在伦敦购买的房子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与人交

    往愈多,对狗感情愈深’。巡回演出时,狗也住进一流的旅馆,拥有单独的房间,

    就在主人套房的隔壁。它戴的颈圈上嵌着宝石,它的形象也印在他的信笺、合同甚

    至支票上。

    “纽伯格交往的人中,如果谁对他本人有点怠慢无礼,他倒不会计较;但如果

    谁对他的宠物在言行上有不恭之处,他就会与此人永远断交。他替狗造了一份假的

    家谱,说它是‘亚述灵提’或诸如此类并不存在的品种。这条狗甚至在他的演出中

    还露过几次脸。”

    讲到这儿,福尔摩斯惟—一次打断了他的话。他说:“格雷肖特先生,你讲的

    这些都非常有趣,但这位纽伯格先生对狗的迷恋与案情有关吗?我们认为你的叙述

    很有趣,但还是希望你进入正题!”

    他为自己喋喋不休的叙述表示了歉意,在随后的叙述中好像不绕弯子了。“福

    尔摩斯先生,他对那狗太痴迷了。人们经常听到他讲,如果没有这狗的话,他活着

    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你想,当本周一他打电报给我,说狗得了中风死了,我是

    多么担心啊。他来到爱丁堡的帝国剧院,第二周演出才刚刚开始,于是我就赶到苏

    格兰,看看能不能给他一些安慰。他悲痛欲绝,一定要把狗葬在皮尔波因特公墓。

    当地的教会当然不会答应,但我总算想出了一个解决办法,提出以我这位客户的名

    义购买一块地皮作为他将来的墓地。

    “教会最后答应,只要纽伯格签一份协议,保证把这块墓地也作为他的最终安

    息之地,他们就同意将狗葬进墓穴。这个墓穴他们要价六十英镑,我们如数付清,

    希望一切顺当。纽伯格请人将狗进行了防腐处理,摆进了玻璃顶的棺材里准备下葬。

    华生医生,经常看戏的人都知道,剧场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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