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白色的耳朵,你能想到什么?
然后她看着我笑,嘴角勾起一弯优美的弧线。
我说,是兔子吧
她笑嘻嘻地说,对,小白兔,呵呵,
然后我们怀揣着12张碟片在欢笑声中打的归家。
到家后,晶儿闹着要看《新娘18岁》,被我制止,理由是,玩一天了很累的,明天还得早起爬山。她极力反抗,誓死不从。我苦口婆心一番苦谏,可惜她一句也听不进去。最后我只好采取不是办法的办法———实施暴力———我抱起她扔到床上,然后锁上房门。她在里面踢踢踹踹,大有破门而出的倾向。不过我坚信,只是倾向而已,不会变成事实。因为她那双小手,能够折断一根筷子可以视作奇迹了。
我折回房间睡觉,她就打电话,用铃声震我。直到我拔掉电话线。然后她又用鞋底把墙壁敲的震天响,不给我哪怕片刻的安宁。
待她用完了女孩子喜欢用的方法还不见任何好的起色后,就发短信作最后通牒命令我,给我开门!
我用一个字回复简简单单,不。
开不开?
不。
真不开?
不。
真的真的不开?
不。
我给你5秒钟的时间考虑。
才刚2秒钟她又急不可待地叫道,开不开?
不开,开不,就是不开。我说。
不开你会后悔。
后悔也不开。
然后她恐吓我说,明天不带你玩了!
我坚守得让她绝望,我说,你就是明天把我轰出济南市也不开。
去死!你这死人!大坏蛋!挨千刀的家伙!
骂完后她那边开始变得安静,静的像港湾。
过了很久,我猜想她应该睡着了。我打开门,放一点缝隙,发现她已经穿上白色的睡衣,正在熟睡。像一朵白色的睡莲,踞卧在床侧,被子一角垂落在地。
我走进去给她捡被子,她真的已睡熟,红润的粉脸,灯光泼撒下来,妖艳的诱人。淡红色的碎发垂落额头,更添几分娇媚,几撮稍长的发尖搭到鼻尖,被微弱的鼻息吹的起伏不迭,惹得我心里痒意不断。我轻轻地伸过手把那长发拢离鼻尖,这回看的更清楚了,红润的粉脸居然轻浮一抹微笑。斯时斯地斯情斯景,哪个男人要是不生邪念肯定不是男人,所以,我顿生想吻她的冲动。可惜的那个邪念消失的像来时那般忙不可遏,因为我不忍心对这么美丽的脸搞破坏,要吻就得吻个双方互相愿意的,强扭的瓜不甜嘛。
其实说穿了,还是我不敢。
所以我只好白白地放过这么漂亮的脸不吻而弯腰去捡滑落在地的被角。
不料我刚弯下腰,她飞起一脚正中我左肩,见我跌倒在地,哈哈大笑,借以庆祝偷袭成功。
靠!她居然假寐!
我站起来摇摇头说,你假寐,好,你这一脚就算对我刚才无礼惩罚,这回可以好好睡觉了吧。
她把嘴角一拉———这是她自认为受天大委屈时常用的表情———说,你想的美,你这死人,那一脚是你对我图谋不轨的惩罚。
我对你图谋不轨?
对,就是你!
喂,我是帮你捡被子的。
鬼才信,你有那么好吗?
鬼信不信不打紧,你信就行。
信你个大头鬼!我才不要信。
不信拉倒,懒得理你,———好好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呢。
就不好好睡,就不好好睡,怎么着。
我哪能怎着你,你是谁,天老大,你老二,行了吧,好好睡觉,乖———
哼!你讽刺我!
讽刺你?我功夫多,你这个人真一无厘头,闲得我。
好呀你,先不让我看碟片,又对我图谋不轨,后又讥讽我,坏事你做绝了,———你气死我了!!!
我哪有对你图谋不轨,讥讽,那是胡扯,不让你看碟片,是想让你休息好,看看,多疼你。
我不信,就是不信。
不信拉倒,把被子盖好,我走了。
我转身欲走,她一把拉住我,见来硬的行不通,想用软的,用商量的语气柔情万种地说,那,这样,你让我看碟片,我就相信你没有对我图谋不轨的意图。
可惜的是,我软硬皆不吃。我顿顿语气,再一次坚决地让她感到绝望说,你听好了———我把头往前贴近她耳根———我情愿你赖我对你有不轨的意图也不会放任自流让你把碟片看个通宵,明白吗?
她气的像只青蛙,见“图谋不轨”这刀砍不下来,换个角度砍,说,切———半夜三更进女孩房间,还蛮有理,切,真差劲!
这刀着实把我砍伤,而且伤的不轻。夜里站在女孩房间的确不假,无论怎样辩解都无济于事,我急了,说,喂,我是帮你捡被子的,你居然这样对我,好,我马上走,以后你就是把被子踢出窗外我也懒得理睬。
我转身刚想折回房间,她又拉住我衣角说,喂,你站住。然后小声问我,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不要生气了,好吗?
声音小的让我感到心痛,我转过身,笑了笑说,哪有,我有那么小气吗?
呵呵,她笑了笑,笑的像小雨后的桂花,娇艳欲滴。没有就好,呵呵,我睡了,晚安。她说。然后把被子拉过头顶。
我俯身轻吻她额头所处的被子,然后熄灭灯,摇摇头折回房间。
晚安,我的女孩。我在心里默念道。
第四章: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1)
我轻拍她的头说,你看,若看个通宵,不知会怎样厉害呢,去医院吧。
她依旧俏皮地笑,说,没事的,我自已能搞定的。
她先用热毛巾敷红肿的眼,然后蘸加热的牛奶一点一点地擦,洗净后用干毛巾擦净。再在眼睛的四周绘满化妆品,功效果然立竿见影,一会儿红色的肿胀消褪。
我担心风一吹会复发,说,明天再出去玩吧,今天看《新娘18岁》。
她说,不———行———,今天特意起的这么早,不去怎么行。走。
这个年头,十个异性闹别扭,九个男的失败,我没有那么幸运地成为那个猛男,只好去。但前提条件是,戴遮风镜。
她欣然同意地让我吃惊,说行。
后来证明她确实把条件当条件用而没有当措施,带是带了,只是戴的位置不是我期待的———挂在胸前。
由于起的太早,想必公交公司的师傅正在春暖花开的床上酣眠不止。几个想赚高价的“的哥”不惜弃床的温暖,在冰风凛冽中等待拉客。我们钻进一辆经色的小夏利,说,师傅,去千佛山。
然后红色的小夏利载着我们穿过厚厚的白雾,直驱千佛山。
自古华山一条道,而千佛山很幸运地比华山多一条,一南一北。“南”在古书上有“阳面”的意思,阳者正也,南道即正门,言外之意其它的就是旁门左道了。为在字面上讨得吉利,我们走正门。
南门建的像两条相交的平行线。平行线上砌一石板,高高在上的石板行书“千佛山”三个大金字。这三个字形体肥硕,每一笔粗状如鸡腿。想必这三个字的重量加起来敌得过石板的重量。穿过南门时我不禁暗想,哪个倒霉蛋若不幸赶上石板坠落,就算生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砸的。
山道极其狭窄,窄的好比鸡肠,肥胖如同泰森的家伙轻飘而易举的就可以造迁山道交通阻塞的现象。
我们踩着鸡肠穿过大南门牌坊,乘索道来到历山院,门额为乾隆御笔亲书,院内建筑有舜祠、三圣殿、圣裔祠,古香古色。
高处不但不胜寒,而且少雾,飘渺的白雾,薄的仿佛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士的素纱禅衣,遮盖效果可以忽略不计。冰风一吹,素纱禅衣稀薄的愈加厉害,丢纱去丝最后只剩缕缕烟雾,好比皇帝的新装,象征性地留点遮盖物。
千佛山虽然不比泰山的高峻,日出也没有泰山的美仑美奂,但用晶儿的话说,总比站在自家的楼顶看的舒心吧。
我无比赞同这个观点,暗自心惊5岁的智商居然能吐出这么具有哲理的慧语,高兴不已。
但颇感遗憾的是,等待舒心先要被冰风无情地摧残身心。深秋的平原冰风杀伤力体现在干枯的草上,而山顶上侧体现在山石的冰冷上。我们坐的石块仿佛杨过睡过的那块千年寒冰床,冰冷蚀骨。
我把风衣脱掉,折叠成块让晶儿垫着坐。她问我,不冷吗?我撒谎说,不冷,怎么可能冷呢。然后为了证明不冷,我伸胳膊拦秋风。不幸胳膊还没伸开又曲回来。
我暗想,怎么可能不冷呀!冷得我暗叫,真他妈冷!
晶儿说,不冷怎么嘴唇紫的像擦过紫药水?快穿上,要不感冒了。
我顿感幸福四溢,这么心疼人的女孩哪里找。
蛰伏在我体内的病菌因子听到“感冒”两字兴奋的不能自己,瞬间酝酿一个喷嚏呼之欲出。那喷嚏仿佛处于发育初期,离成熟期还差好几步,欲出而已,真的出来却不容易。待我穿上风衣,重新找回逝去的温存时,喷嚏被流产在鼻腔内,只好等待下一次的酝酿。
伴随着时间的逐步推移,烟雾越发的淡,东方越发的白,冷也越发的减弱。待烟雾全身隐退后,就像日出势必要被推迟似的,一抺白云自东方的上空晃晃悠悠出现,有股全力以赴遮天蔽日的架式。
不一会儿,像一束红色的强光从棉絮中探照出来,东方的上空突然射出一道宽广得像瀑布一样的镌着红边的白光,晨阳不负众望,冉冉涌现,倾刻间,万道金光穿破云絮,浩浩荡荡地奔向地球倾泻而来。红色的晨雾染启蒙整个天空,遗漏的色彩仿佛全部扑向千佛山,顿时,天地万物被温馨的红色包裹。
我像自语般道,太阳出来了。然后看见晶儿正在望着我,明亮的眼睛晶莹剔透,滚动的瞳孔清晰地闪现斑驳陆离的晨曦,火红火红的一大片,像英格兰少女的眼睛,美丽的无以复加。漂亮的淡红色的碎发迎着晨风飞舞,发尖轻轻地覆盖着秀眉。清秀而红润的脸轻浮一抺微笑,嘴角勾起一弯优美的弧线,白色的齿尖浅露。
这种温馨而幽静的环境,容易让人陶醉,更容易让人产生极端。晶儿显然已经被美景所陶醉,而且醉的不轻,像多情的少女诗人。
我则荷尔蒙分泌过多,欲吻的冲动悄悄爬上心头,然后力争上游,爬上嘴头。我倾着脸作欲吻的准备。晶儿没有反抗的意思,我更加胆大七分,迎着霞光把头探过去。
就在两对唇瓣将作第一次亲密接触时,不料晶儿把头往后一撤,双手捂着脸低下头,弄得我极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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