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率领兵马一路日夜兼程,到达颍川郡地界。
见将士已是疲惫不堪,便下令命将士安营扎寨,休整一夜。
当夜刘阳转辗反侧,一直思考着当日天外之言,久久无法入睡。
便于怀中掏出一本兵书翻看,只见首页之中呈现首要兵权谋者、次要兵形势者、再要兵阴阳者、次要兵技巧者四类。
此本兵书乃刘阳祖父刘良所赠,故而刘阳一直带在身上,只是并未注明兵书何名?
所谓兵权谋者乃是以正守国,以奇之用兵,先计谋而后战,兼容当时之形势,包含天地万物之阴阳,用技巧者也……。
再者兵形势者是乃天气之雷动风举,采用后发而先至,迫使离合背乡,使之变化无常,故而以轻疾制敌者也……。”
兵阴阳者乃借助时事顺时而发,推送刑德,随其斗击,因要五胜,也需假鬼神以为助者也,运用各种战事术数,如卜筮、占星、占云气等,……。
兵技巧者乃是运用技巧者,需习手足,便用器械,垒积机关,便可以立攻守之胜者也,……。
刘阳细细品味此兵书之奥秘,便不知不觉晕睡过去。
突然耳边再次响起:“阳儿,此兵书汝需用心熟读,将来必有大用,还有一事,两年之后,汝前往荆州,
寻找兵家隐士玉真子,此人武艺超群,枪法、戟法精湛,其武艺堪称天下第一人,阳儿切记!”
刘阳不由自主惊问道:“汝是何人?为何经常出现在吾脑海里?”
“阳儿无需多问,日后汝自会明白,切记吾之交代。”
“等等……。”刘阳惊醒,此时天已明亮。
这时许褚进帐,惊愕问道:“主公!发生何事?怎么满头大汗。”
刘阳缓过神来,摇头言道:“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
“哦!”许褚随口回道。
刘阳随手擦拭一下额头汗水,问向许褚:“许大哥,将士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回禀主公,军中将士已准备妥当,等待主公下令。”
“好,传令全军,出发。”
“是,主公!”
大约行进五十余里,只见探马来报:“报主公,右车骑将军朱儁,左车骑将军皇甫嵩,被黄巾贼寇围困于长社,情况万分危急!”
“黄巾渠帅何人?有多少黄巾贼寇?”
“回禀主公,黄巾贼寇以人公将军张梁、大渠帅波才为首,率众三十余万,攻打长社,长社目前有朝廷兵马五万之众。”
刘阳微微点头:“嗯,再探!”
“是,主公。”探马回复一声,疾驰而去。
刘阳高声大喊:“全军加快速度,进兵长社!”
众将士同声高喊:“是,主公!”
行进不到十里,一骑探马来报:“主公,前方不远五里,有五万黄巾贼寇拦住去路。”
刘阳惊愕问道:“此处何来黄巾兵马?为首之人是谁?”
“回禀主公,为首黄巾渠帅乃是杨奉?”
“杨奉?”刘阳疑惑,随即问向廖化。
“廖大哥,这杨奉何许人也?”
廖化拱手道:“主公,杨奉乃是白波军一名渠帅,武艺尚可,有些才能,此人不足为虑,biqubao.com
不过其帐下一人,名唤徐晃,字公明,河东杨县人,此人武艺超群,精通兵法谋略,不过一直未得杨奉赏识,目前只不过百人将。”
“哦!徐公明有如此大才,为何不得赏识?”
廖化回道:“主公,有所不知,黄巾渠帅或将领之职,乃是按拉人头来自封,拉入的人员越多,官职自封的越大,
徐晃此人素有仁义,不愿强迫百姓为贼,故而在黄巾之中官职很低。”
“哦!原来如此!”刘阳笑道:“廖大哥与周大哥原为渠帅,看来是拉了很多百姓。”
廖化忏愧道:“正是,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主公恕罪!”
“廖大哥何错之有,此乃往事,吾不过一戏言而,无需当真,不过以后切莫再犯。”
“主公教诲极是,末将定会改之,决不再犯。”
“嗯,”刘阳微微点头,再次开口问道:“廖大哥与杨奉、徐晃二人武艺之间,胜负如何?”
“回禀主公,末将忏愧,末将与杨奉之间武艺不相上下,但与徐晃比之相差甚远,
最多二十招内便会落败,周仓武艺强过杨奉,但与徐晃比之,三十招内便会不敌。”
“哦!想不到徐晃此人武艺如此高强,可惜仁义之人,沦为贼寇,看来徐晃此人必有隐情。”
刘阳闻及徐晃仁义,此时已有收服徐晃之心。
于是高声言道:“黄忠听令!”
黄忠拍马上前,拱手道:“主公!”
“黄大哥率领本营将士为先锋,冲杀杨奉白波军。”
“是,主公!”
黄忠拱手领命,随即高声言道:“李通,潘璋随吾冲。”
说完后便一马当先,潘璋、李通二人率领八千将士随后,一路冲向杨奉白波军。
刘阳高声言道:“周仓、廖化听令!”
二人同声应道:“主公!”
“汝二人率领五千将士,将杨奉白波军拦腰斩断。”
“是,主公!”
二人率领五千将士飞奔而出。
“许褚,许定。”
“在,主公!”
“随吾活捉徐晃!”
“是,主公!”
刘阳率领许褚、许定二人,及三千兵马冲入白波军中。
白波军渠帅杨奉,此时正洋洋自得,看向身旁之人笑道:“公明,前面官军不知死活,万余竟然敢冲杀吾五万之众,不自量力。”
杨奉身旁之人正是河东徐晃,此人一身正气凛然,手提一把开山大斧,骑于战马之上。
“杨渠帅,俺观前方官军阵型不乱,冲杀布阵有序,而且士气高涨,不似一般官军可比,还是小心为上。”
“哈哈,公明太过小心,吾等弟兄有五万之众,此等官军不过万余兵马,布阵有序,士气高涨又如何?
不过是狐假虎威尔,不足为奇,吾等弟兄只需一波冲杀,官军自乱,那时定可令官军抱头鼠窜。”
这时黄巾探子拍马而至:“启禀渠帅,官军已冲破吾军数道防线,正向此处杀来。”
杨奉大惊失色,怒道::“什么,官军不过万余,吾等弟兄五万之众,就是五万头猪,也需斩杀一天时间,怎么败的如此之快?汝是不是谎报军情,乱我军心。”
探子战战兢兢道:“渠帅,小人并未谎报军情,此万余官军好生厉害,
只知往前冲杀,从不后退一步,就是受伤临死之前,都要斩杀吾军数名弟兄。”
“啊!……。”杨奉听的是张目结舌。
徐晃急忙问道:“此处官军是哪里兵马?”
“这个小人不知,只是见旌旗之上乃是九江刘字。”
徐晃疑惑,自语道:“九江刘?难道是江东小霸王刘阳?”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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