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相欠,怎会相见_分节阅读_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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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有这样的?这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嘛!太不道德了!我反正是不支持,而且很反对!”

    容博予耸耸肩,未置可否。

    这么一吵,辛冉倒是忘了告诉容博予今天遇到周彦晖的具体细节,包括这堆婴儿用品是周彦晖掏的钱,包括她答应要请周彦晖喝茶。

    不过,容博予自然有他的消息渠道,夜里辛冉一睡下,他就一个电话过去,让人买了原套的东西送来,把周彦晖买的全换了。

    某些男人,有时候幼稚起来,真的很让人无语,尤其对那些大半夜还要从被窝爬起来,奉命过来调换东西的人来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7)

    容泽川第一次见到秦婧是在一个衣香鬓影的场合。

    她穿着一袭抹胸曳地白色荷叶裙,神情冷漠,倨傲地微仰着脖子,像女神一般。

    容泽川低头轻笑,心想:难怪周彦晖不喜欢她。这女人的架子,端得太高了。

    只是没想到本该在杭州忙着装修工作室的周彦晖也会出现在北京,两夫妻貌合神离,互不搭理,看得容泽川兴趣盎然。

    秦婧除了乍看到周彦晖时脸色有些不好,后来一直都神情如常,她依旧是那个高傲尊贵的公主,仰着头,挺直着后背。

    容泽川站在不远处观察着她,她喝了不少酒,细高的高跟鞋让她走路有些不稳,周围一直围着很多人,谁来劝她喝酒她都照单全收。

    容泽川好奇地看着她,心道: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傻,还是豪气,怎么来者不拒?

    这样下去,恐怕很快就会醉倒。

    容泽川扶着下巴正思量着是不是可以寻个机会去会会秦婧,没想到她就这么直冲冲撞过来。

    酒洒了,两人都遭殃。

    更何况那是暗红的葡萄酒,容泽川的白衬衫,秦婧的白裙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容泽川哭笑不得看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小姐,你喝醉了,需不需要我送你去找你的朋友?”

    容二少对待美女,从来都是彬彬有礼外加耐心有佳的。

    秦婧皱着眉抬起头看他,她真的是醉了,唇色微白,在暗黄色的水晶灯照射下,看起来却是剔透般的粉红色。

    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嘀咕着对不起,用力推开他,低下头咬着唇,原地打着转,晕头转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喝大了。

    容二少于是四下看,却再也没看着周彦晖的人影,恐怕早已经走了。再看刚才围着秦婧喝酒的那些人,这会儿也都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没散的那几个,只是远远看着,一点也没有要上来帮忙的样子。

    这女人,不会是一个人来的吧?

    容泽川有些同情地看着秦婧,这个女人,在所有人的版本里,恐怕都是个坏女人,可是坏女人也是女人不是?还是个美女,他容二少偏偏就喜欢对美女多管闲事。

    容泽川于是好心地将半醉半醒的秦婧带出宴会,坐上车的时候,秦婧就恢复了神智,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茫然,但似乎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容泽川一边开车,一边问:“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秦婧没有搭理他,而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有接。

    容泽川探头看过一眼,手机屏幕上,周彦晖三个字很抢眼。

    她没有再打,把手机放回提包里,伸手摇下车窗,呼呼的夜风涌进来,把她一头披肩卷发吹得胡乱飞舞。

    这天,到了晚上其实还蛮冷的。

    容泽川有点后悔出门没把外套穿上,很无辜的摸摸鼻梁,“小姐,你去哪里?”

    秦婧把头靠在车窗上,好像睡着了,不少头发被风刮出车窗去,呼啦啦绽开一大片。

    容泽川试探地说,“你不说话,我只能带你去酒店了。”

    毫无反应。

    于是容泽川就把秦婧带回了酒店,他住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共两间卧室,正好一人一间,半抱半扶地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人却一挨着枕头就闭眼睡过去了。

    喝醉了的人貌似都特别沉,容泽川累得额头都浮出一层薄汗,心里直叹,自己果然是老了。

    看一眼紧闭着眼的人,容泽川扯开领带,把被子给人盖了盖,折身出去。

    洗完澡端着酒杯看了会儿电视,容泽川有些心不在焉,原地转了几圈,想了想又开门进去看秦婧。

    她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一动也没动过,容泽川轻声叫了几声秦小姐,秦婧没有回答,但却稍稍动了几下。

    容泽川迟疑了一会儿,慢慢靠近过去,先摸了摸秦婧的额头,然后轻声地说:“你要不要洗个澡,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再睡吧,我帮你送去干洗。”

    秦婧拍开他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有点嫌弃地嘀咕了一句:“走开,讨厌……”

    容泽川嘿地一笑,低骂到:“白眼狼!”

    他感到指腹上有些粘腻,拧开一盏床头灯一看,秦婧果然睡得一头是汗,估计礼服束缚得她不太舒服,眉心一直拧着。

    床头灯不是很亮,但秦婧很敏感,皱着眉睁开眼向容博予看去,那幽黑的眼珠子在昏黄的床头灯下,盈盈泛着华光。

    容泽川心神一动,柔声地问:“难受吗?”

    秦婧眯了眯眼,轻声呢喃,“渴,水……”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容泽川出去倒了杯水进来,把人半扶在怀里,慢慢喂水喝。

    秦婧喝完水后,两只手抓着容泽川的浴袍不松开,容泽川极有耐心地哄了几句,然后尝试着扯了几下。

    她抓得很紧,大约是嫌容泽川太闹腾,半醒半睡地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脑袋低下来,整个人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胸前,还在他颈窝处蹭了几下,嘀咕着:“乖乖,别闹,让我抱一下……”

    容泽川脑门上某处神经抽弹了几下,叫他乖乖?

    其实乖乖是秦婧家里的养的一条比熊。

    这么一抱,一蹭,秦婧胸前那片柔软就这么紧紧贴上去,呃,还蛮有料的……

    容泽川起反应了,不怪他,他真的不是柳下惠,他喝了酒,而且,秦婧真的是个美人。

    可是,这个女人,他不好下手。

    先不说她是周彦晖的合法妻子,她身后的北京秦家,就有够让人失去欲望了。

    容泽川忍得很辛苦,坚持和秦婧的两只铁爪做斗争,以他容二少向来怜香惜玉的美名,他是绝不会用粗强扯的,顶多就是软声劝几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试图扯开这只八爪鱼小姐。

    可是秦婧酒劲上来了,他不扯就罢了,他一动手扯,她倔脾气就上来了。

    不就是想让你给她抱抱吗?犯得着这么小气吗?

    周彦晖从来不碰她,不关心她,现在连一个陌生人也要来欺负她?!

    秦婧活到近二十八岁,真正觉得委屈要哭,恐怕也就是三年前和周彦晖结婚时那几次,今天也许是喝了酒,她变得分外敏感,容泽川的几番执著挣扎,竟让她委屈地掉下眼泪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

    “为什么都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都不要我?!”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哪里来这么多为什么?容泽川无辜地举起手,不敢再动。

    他见过很多美人掉眼泪,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秦婧这个冷美人掉眼泪的样子美呆了。他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她泪眼婆娑惹人怜爱的样子,心跳频率一点点加快。

    秦婧一个劲地呢喃着为什么,双目幽幽地看着容泽川,她大约不知道自己半躺的时候抹胸被拉得很开,发丝和泪痕交织着在那片雪白上纠缠,性感诱惑得无可救药。

    容泽川拼命命令自己移开视线,可是,可是……

    可是,这个喝醉了酒的小妖精,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如果,这样子他容二少还不下手,那他容二少闯荡江湖近三十年的浪子威名也太浪得虚名了!

    可是,可是……

    这要是换了任何一个别的女人,他容二少恐怕早就化身狼虎了,可是,这个女人是秦婧!

    该死的!容二少忍地极其辛苦,简直要破口大骂。

    秦婧这时候完全是清醒的,她不过是借着酒精在发泄,她哭泣的时候,声音并不大,但泪水很多,像不值钱似的,哗哗地往下流。

    其实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同家里人说周彦晖会给她过生日,让家里人不必操办。每年她都这样说,所以每年她都是一个人过生日。

    前阵子江子陌在杭州大街上追着辛冉叫辛冉的事闹得很大,周彦晖果然闻风而去,哪怕知道那个叫辛冉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太太,他还是执著地要在杭州开工作室,执著地要呆在杭州,守着一个长得很像辛冉,却已经是容太太的女人!

    这叫她秦婧情何以堪?

    不,他当然不会在乎她秦婧会有什么感觉,他早就说过,她会后悔,后悔这样费尽心机嫁给他。

    如果要说费劲心机,她什么时候在这方面上花过心机,她当年只不过赌了一口气,她只不过气不过,她根本没有动过心思要伤害辛冉。如果她知道他这样爱辛冉,如果她知道最后会害死辛冉,她又怎么会为了一口气,赔掉四个人的幸福?

    她不想的啊!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喂,你别哭了。”容泽川别扭地伸手帮秦婧抹眼泪,耐着性子劝,“什么为什么呀,不为什么,好了别哭了,睡觉,睡醒了明天就好了,乖。”

    秦婧仰起头看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些鼻音,“你别走,陪陪我,好吗?”

    她不过是不想一个人呆着,她说这话的目的,只是想让容泽川陪陪她说说话,别丢下她一个人,她受够了一个人,三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所谓的丈夫,全完全忘记了这件事,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想的,念的,全部都是另一个女人。

    可是秦婧不会知道,在这个夜晚,这个时分,这个气氛下,她说出这样的话,说着无心,听者却会有意。

    这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向来缘浅(18)

    容泽川的眸色分明阴沉了几分,他手指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加大了,盯着秦婧的眼睛,哑声问她,“你要我留下来?”

    秦婧不出声,却抓着容泽川不松手。

    好了,这就够了。

    只要你自己点头了,那么,就怪不得我了,这是你自找的。

    容二少的小二早就磨刀霍霍要上战场了,他憋这么久他容易吗?

    容泽川低头吻上秦婧双唇的时候,心里就想:这次恐怕要牡丹花下死了,只是不晓得他做了鬼,是不是还能这么风流。

    秦婧只在最开始挣扎过,到了后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她自己不想挣扎,总之,这一夜容泽川的确风流得很快活。

    令他大吃一惊,并留下心理阴影的是:该死的,秦婧居然还是个处女!

    这下事情大条了……

    发现的时候,他的确内心有过一丝丝后悔,只可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事后想起自己当时如何花言巧语哄得秦婧放松让他进去,觉得那几个哥们叫他禽兽也不是空穴来风。

    第二天秦婧走的时候,容泽川是有意识的,那会儿天还没有透亮,她起床的声音放得很轻,他于是知道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离开,于是便也假装不知道。

    事实证明,秦婧不是一只温顺好欺负的猫,容泽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在脖子上,还有锁骨上的指甲抓痕上摸过,嘴角微微翘起。他知道他后背上也该有不少这样子的抓痕,昨晚他猛地冲进去的时候,好像把她疼哭了,她用力抓的那两下真的很疼。

    事后,两个人再无联系,这一晚,好像只不过是都市快节奏里,一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容博予交代下来的任务并不好干,容泽川忙起来的时候根本没心思去细细琢磨,只是到了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酒店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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